天作孽,猶可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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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辰 佈列環宇,星軌流光 迤轉周天

人們對宇宙的想像與探索,從古至今都沒有停止過。最近甚至因為阿南德預言[1][2],把古老傳統的占星術又重新帶回人們的眼前。
星體的運轉有其軌道規律,而在占星系統中,把太陽系的星體賦予各自對應的意義與吉凶。並利用從「地球中心」視角來看這些星體的順逆運行與合相互動的關係,來預測地球上有可能會發生的事。以今天的主流唯物主義思想下所衍生的科學觀來看,這種透過遠方凶星來預測地球上會發生的災異,實屬迷信。
人類近年探索的宇宙科學,從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後有決定性的突破。預測行星排列的時間點亦能由超級電腦來計算出來,行星連線成大十字或相互成90度夾角這種事看來都是一種「必然的巧合」罷了。而在占星術那裡,這就變成是一種「吉凶命定論」:既然行星運行的速度軌道不變,那麼未來肯定是不變的。以前曾經發生過的馬雅文化2012末日預言,正是透過天文曆法來解讀的。
古老是否等於老舊、落伍?這個子題目,不是本文的重點,留待後面有機會深談。今天只有申明筆者的立場:傳統文化能夠歷久而彌新,人類要往前走必定得回顧過去的歷史經驗。不論經由過去是反省當下或是啟發創新,但就是不能夠繞過或跨越。
西方有占星告訴我們未來「命定」中的事,吉凶皆由天。以此基礎之下,我想提出中華文化中相當有名的一句話來呼應之:「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語出《孟子》引《書經.太甲》篇,原文:「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逭。」,逭,音換,逃避意。)
翻譯成白話即是:「 上天降下災孽,還可以躲避;但自己所作的罪過與其後果,就不能閃躲了」放置於今日疫情之下,更是貼切。所以本文想在這「後疫情」[3]的時刻,靜下心來思考幾個大哉問!
病毒是天降的災禍或是人為的造孽?
從來源說,就不是一個能三言兩語說清楚的問題,包括現在聯合國要啟動病毒來源的調查,至今沒有結論,但我們這些吃瓜群眾談談無妨。病毒若是起源於實驗室,那檢討製造生化武器的動機是一個切入點。研製生化武器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從納粹的毒氣實驗室,到美國的越戰的落葉劑。可以說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這些被人類掌握的這些武器,就像極了手中的榴彈,如果不小心算漏了秒數就將炸燬自己。這次的病毒就跟核彈一樣,是全球性的毀滅武器,當掌權者拿它們來威脅他國的時候,同時也就宣告了將與之同歸於盡。而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也只能活在這些大國首領的決策之下。在這議題上,我是站在「病毒是人為」的這一邊,這也必須承認是我們自己造的孽。
既然病毒蔓延已然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了,除了回頭追問源頭之外,對於現在能有怎樣的幫助?我們能回到過去的日子嗎?人類的未來又將走向何處?
在前面開頭說到,要往前進就必須面對過去,從過去吸取經驗。但這會被自由主義者詬病的是:那由「過去」所決定的「未來」,對「現在」的我們毫無自由可言。就像大隊接力一樣,當下的角色僅僅是將過去的棒子交給下一棒的人。當下的我們僅成為傳遞「過去經驗」到「未來」的傳棒者,喪失其該有的主體創造力。要回應這個質問,有必要先說明,為什麼我們要跑大隊接力?首先,大隊接力有一個目的:用最快的速度把棒子交給最後一棒,讓他奔回終點線。再來,整隊是由個人組成,每一個「個人」都有他的主體並有與他者明確區別的特殊性,但他們在這團隊中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如上述的目的。帶著這個目的,就有責任。每一個人,都要以那未來的目標來奮鬥。
上段中,會主張每一個接棒者僅是傳遞「過去經驗」到「未來」的「沒有自由」的個人這種論點的人,是從微縮的畫面切片來觀察的,有見樹不見林的缺憾。如果要看見全貌,有必要重新檢視這個接力的過程。每一個接力者的個體同為了「未來」的某一個目標而為「現在」努力,這種努力體現在三方面:想接好由「過去」傳來的棒子,萬無一失地交給「未來」,並在過程中盡可能不因「當下」失誤而中斷。因為有「未來感」,才有「當下」的種種決定來「指向」未來。所以「未來」決定「當下」可以成立,而「過去」又是無數的「當下」相疊加的結果,可以推得「當下」決定「過去」。兜了一圈,我想表達的是,擴大來說,我們當下對於未來世界怎樣的想像,就是決定現下行動的指引。回歸題目,如果我們對於未來只希望他能夠回到過去疫情還沒發生的樣子,那似乎不太現實,也太被動。事實是,病毒基因序不穩定而變異與常態感冒化會是可見未來的情況。這樣看來,似乎只能把未來寄託在疫苗身上了。
疫苗可以應付未來嗎?
若說病毒不斷變異與常態化是未來避無可避的趨勢,那現行的「疫苗」似乎並不是「最理想」的解答。疫苗是西方唯物主義醫療觀念下的產物,透過對病毒基因序的解讀,複製出其RNA來餵給人體免疫細胞進行識別,如同演習作戰一般。但當科學家餵給細胞的這個「假想敵」,是會變化戰術及偽裝的病毒時,那這個「演習」能不能有對應的調整就是考驗這些醫學專家的時候了。可想而之,演習的應變在時間上絕對是站在被動的一方,只能「敵一動,我才動。」。更不用說病毒一日千變到希臘字母都用完的時候,我們的曠日費時生產出來的疫苗早就落伍了。(24個希臘字母都用了一半,我身體裡的疫苗還是以α為基底製成的……)
如果被動的疫苗不是最理想的解答,那什麼才是?我們回到演習的場景,想像一下我們是作戰的士兵,面對一群「跟長官描述的都不太一樣」的敵人時,你會怎麼做?只有一種:提高自己的體能與戰鬥力,然後隨機應變。這就是「免疫力」,但正如他的字面一般,會讓人誤解為免疫力高就會真的對病毒「免疫」,其實不是的。反而是在病毒進入人體感染之後,身體對付病毒的輕鬆程度。如果自身的免疫力夠強,在面臨病毒入侵時也能從容應對,反應在生理上就是輕症。如果細胞如臨大敵,瀕臨崩潰,身體就會出現各種重症的現象。在已知的文獻中,所謂素食者(Plant-based diets)在臨床的研究中顯示可以有效避免重症[4]。反過來說,素食可以增強免疫力是能夠推理得到的結果。素食,是依靠我們「主動」攝取、「主動」建構細胞免疫力的。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
竟然素食這麼好,那麼這條路真的走得通嗎?期待疫苗竟是偷懶的心理作祟?
正因為素食必須由人類「主動」選擇(在飲食習慣養成之前)。所以在要改動我們原本巨大的習慣時,自身會受到相當大的慣性拉力,把我們再次拉回原本的飲食軌道上。這是建立任何習慣都必須經歷的過程,每一位新習慣建立者都必須跨過那個「心理門檻」才能「頭過身就過」。可以想見,要改變習慣去建立自身免疫力之前,還得先克服心理的懶惰。其實我們心底都再清楚不過:吃藥只是緩解心臟病、高血壓等症狀,並不能真正改善體質。能真正改善體質的就是我們每天吃進身體的食物!以此類推,人們會依賴疫苗也是如此,打疫苗就能避免重症,我只需要在床上躺個兩天(因為副作用的關係。)就能得到免疫力了,為何要犧牲自己的口腹之慾,長期素食換來同樣「避免重症」的結果呢?那太不划算了。這就是典型的:寧可左手把著大魚大肉,右手抓著各種藥丸,也不要用正確的飲食習慣來換一個健康的身體。我稱這種藥丸是「速食藥物」,而使用「速食藥物」的心態正是讓我們懶得改變自己的元兇。同理,疫苗是不是也能冠上「速食疫苗」的稱號?這留待聰慧的讀者們進一步思考了。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大時代、大環境是如此的困窮惡劣,那都是「系統性風險」,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拉到宇宙的尺度,行星排列對地球整體造成的影響,對每一個個人都是「無所逃於天地之間」的。但是又是為何每個「個人」面臨到這種「天災」卻有天差地別的結果?答案很清楚了,就是「自己」的選擇!自身若要走上那作孽的路,神也攔不住你;反之,決心要行上正道,那魔也無法奈你何!

[1] 阿南德又示警:木星逆行、預示最糟糕的時候要到了!疫情與戰爭,辛丑年「天克地沖」的命理應驗?【文昭思緒飛揚第64期】
[2] 阿南德9月新預言,發起終極挑戰預測中國形勢!七星連珠,新的兇像在路上!【文昭思緒飛揚88期】
[3] 我說「後疫情」一詞是指疫情「發生後」的時間,並非定義在未來可能「疫情結束後」的時間點。與之相較,筆者涵蓋的範圍較大。更何況現在還看不到「疫情結束後」的可能時間點。
[4] Plant-based diets, pescatarian diets and COVID-19 severity: a population-based case–control study in six countries. https://nutrition.bmj.com/content/bmjnph/early/2021/05/18/bmjnph-2021-000272.full.pdf
延伸閱讀:T. Colin Campbell, Thomas M. Campbell Ⅱ《The China Study》中譯《救命飲食:越營養,越危險!?》
如果先生
如果先生
讀的是電機,愛的是中文,想的是哲學,學的是儒家。 靈魂先老起來等,往後越活越年輕時,方能好好咀嚼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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