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 讀後 /臆識延伸零零二 之身份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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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遠了,刊中遠離了不可褻瀆,根不提八大藝術。
順著閱讀,第一輯的——社會牽連-公共性。我們看見了「公共空間」,這樣的字眼。他們接觸書中提及的Buku Jalanan。這是跨語系的交結,前提或許是書者的資源涉獵和圈子之間的交流所致。但這是不容易的。
談及圈子,這裡務必再表明本文觀點限於(個人的)中文語系圈主觀觀察,亦泛指華社。(絕對個人,乃至臆想的。「頭盔緊戴,以防古老的棍棒」)
大馬(人)常以多元自居自豪,但於2022的今天,全民的共識和融合往往並不是那麼理想。(其中,因社會頂層的操弄為禍首,但姑且不談。)
各族各階層本質的本性,亦引起不用程度的同異催化。(其實,這說穿也不過人類本性,在各國間都有或多或少的存在)
所以,且限回看當下的華社狀況。
華社對於國家的認可到底有多少,或是認識有多少。
且看球員LZJ事件。
在中文媒體下,中文網民半數以上表達失望之餘,更鼓吹身份轉換的絕望。
就像更早前的黃某歌手事件,在面對強權下,他們(民眾)更嚮往逃避的辦法,他們提供偷渡地圖,自我閹割等等。
球場上的國手國旗,這是在平安年代,國民少有能獲得國籍自豪感的時刻。
亦反思,獎台上的國歌國旗國手,是否還被人們所需。亦反觀,他族的反應。
這些恐懼不只是他們(華裔)對於整套政治系統的無知,某程度更是因為內在的排斥。皆在於大歷史背景,傳統,未來嚮往等等的拉扯作用。
從疫情期間也可清楚得知,眾多華裔(華文教育下的)對於政府頻繁的公告是手足無措的(撇開官方的效率和施政明智)。對於官方公告,華裔是卡在語文認識,非認知和理解。
這擺著的官方和人民隔閡,對於整個國家運轉其實有著某程度的阻礙。當然,目前是沒人能說穿一套完美的解決方案。只能慶幸的是我們還能有自己的語文媒體作為中介。
就算擺脫了語文問題,官方對「啟民智」並無強大的意欲和施政,要讓民眾了解民主制度是更不容易的。
再者,排斥或許那不過是移民種族的基因反應。在寄人籬下的潛意識下。
他們選擇沈默乃至離去,苟且了歲月靜好,實則被掏空,甚至潛在的的被剝削中。(擷字自頁35)
離去的人們,在背向國際機場前,或更多的是那老化的新村。那一代秉持著嫌棄的心態,卻借此養育了下一代,然後迫切的外送人口。那片如驛站的土地,不被經營,更來不及形成文化底蘊。
而後來,人則不理解且嚮往於他人的成果,看著人家為自己的原始社會聚落,與時並進,乃至達到使城人為止瘋狂和心愛之身莫及的理想。因為,人的生活基底本就大同,只是方式不一,而安撫內在的人心,卻千年如常。
慶幸的還有冷靜下來的人,他們攜著各家,並共和協作。在身邊提取元素和資源,且用於地方上。物資不再如當年錫礦,一旦出土,將隨著下一趟的季候風離鄉而去。人們真切的得到在地的,戲劇與現實延伸和想像,旅行的真切體驗,還有文化的再整合和歸納。
上述說著廣泛,何不由簡單的名詞展開。猶如書中多次談及的「公共」「日常」「宏願」乃至那,曾嚇破人膽的「身份認可」。
就如文中Zikri也主意以馬來文來進行活動討論。(頁23)那或許是人們試著延續一門文化的位置和作用,並將迎來它所得的發酵成果。
畢竟姑且相信人們聚落在聚合離散中,認可和自豪是所需的。籍此念想,我們再問,我們能在什麼情況下(為)披上輝煌條紋而熱淚盈款。
生活不止苟且,還有詩和鄰近的田野。
    牛呵迪
    牛呵迪
    娑婆壽活,活壽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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