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獨白】心之谷:在尋見初心的旅程中,接受青春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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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自作計畫|在世紀終結之前,帶我逃離邪惡世界的純真
小雯的成長序
相比於吉卜力動畫對於童話世界的想像,在心之谷的故事中卻並沒有出現太多奇蹟魔法,不過,也正是因為它的質樸,讓人能夠更加貼合作品的韻味;但在另一方面,心之谷描繪的內容卻不只是生活,而是在成長課題之下,小雯的憂愁卻包含了都市化的反動情緒,儘管這正是現代發展必然趨勢,但在作品中卻依然保留了懷舊情懷的展現,不免讓人感到眷留。
回到一切故事的發生地:聖司、小雯憧憬的、徬徨的生活,都在此之中產生了幽微的變化。於是,當他倆一次次靠攏,並直到貼近彼此心扉,原本膽怯的自己卻有了繼續面對的勇氣。
心之谷訴說的故事,是一段青春的憂愁、同時,也包括著未知事物的嚮往,只是隨著日漸漲大的脾氣—那屬於焦慮的脾氣,又因此而更凝練在一塊;然而,無論是小雯、聖司或班上的同學們,也都是膠著的啊!難道未來如此可怕嗎?其實不然,這是一段進程、是一場青春的華麗大冒險,無論它的代名詞為如何,未來正是妳我共同經歷的成長故事。
恣意而然、就隨著心慢慢悠遊,於是跟著故事的步調,因此而豁然開朗!好似能夠拋卻悲傷,因為它也和我一同悲鳴,不過,為何你要為此難過呢?這是當我在成長的過程中,始終無法明瞭的;只是這份思潮卻沒有隨著成長而有答案,因為感受這回事,在何時何處都不曾消失過,只是它有時候潛藏在心底、又有時候被安置在一旁。小雯一直試著找到自己所該做的事情與答案,但是,當她日漸深入生活所在、當她貼合著那些路過的走道與矮房,才見識到自己其實不需要太過抵抗,尤其是自己所巴望的事,其實也不曾因為你的緊追不放,而因此找到出口。
那就寫下來吧!
小雯的心情很複雜,雖然她也知道課業很重要,但是比起現在自己面對的考驗,又有什麼比這些來得重的呢?
所以她開始寫字。不過很快的,當小雯越發將作品完成時,便驚覺這樣的答案並不會是結果,因為這樣的結果太草率了,草率的讓時間都沒有辦法好好的跟著心去感受、草率的讓過程變得太過簡單;於是在寫字的過程中,小雯才真正梳理了自己:無論是現在即將面對的校園生活、即將長大成人的成熟模樣、或將失去青春的失重感,這些事情都是在經歷的過程中,才能夠真正知道結果。即便自己想了無數次,但在未來發生之前,小雯惦記的,都不過只是枉然;但是,經過了書寫的過程,確實也讓她了解到自己的不足與世界的偌大,只有不斷充實、累積成長的歷練,這些內心的渴望才能夠實現;而此,在自己顧忌太多的時候,請記得要看看生活周遭的這片城市光景,因為只有在你好好享受它們帶給你的生活時,你的情緒才會因此而明朗、也同時才能夠使你獲得啟發。就像小雯一樣:當她放慢生活的步伐時,原本內心膠著的思緒卻不再如此悸動了。
青春追逐時
進入劇本第二階段,彼此情感的熱絡,也帶出了另一則議題的啟示:面對聖司的才華,小雯感卻因此而感到低潮。由於自己太過軟弱、只能追逐他人的背影;但是當她因而感到頹靡的時候,卻又無從掌握生活的方向;同時地,當小雯牽掛著、總想要一切達到完美,她那急切的心都使企圖變得混濁不清,並和自己內心的瑣碎、全部揉雜在一塊
以至於小雯因此而感到迷惘、並且不再能夠參透生活的答案然。而當她也開始決定寫下劇本時,才終於透過故事譜寫的過程中,領會到了成長。
關於成長這件事,只會不斷的發生、永不止息的開展,但它始終都不會有盡頭。哪怕是離開學校、長大成人,我們小總是在生活的過程中,才能夠找到答案,;尤其是變數,明明你總是知道答案,好比自己得要讀書、考試,或是又為了工作、家庭等等的目標而前進,但在終點到達前,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而關於這一切,在小雯身上也同樣如此。直到小雯寫下故事的完成式之後,她才終於明白自己的不足;惟有了解她所想要擁有的生活、並且持續努力的充實著,這樣才會實現自己認可的樣子。
成長,需要時間的磨練
而迷惘也正是小雯經歷成長的過渡期:正當他面對著升學、友誼與同儕之間的困惑時,追趕著未來方向的不確定感便成了她一時的錯誤;於是,走上生活偏歧的兩道,小雯用故事摸索生活的過程、也彌足自己所不足的部分,並在往後的人生中繼續努力著。而後,當青澀模樣不再、曾經迷惘的自己也釐清了,這逐漸成形的自己也仍然會在成長的道路上,不斷散發自己的光澤,直到成熟時機來臨時,展現鋒芒。
直至內心深處那令人嚮往的幽谷
面對小雯爬升的路途,似乎也應對著她未來將要面對的生活。儘管會生活注定會有挑戰、有辛勞,但只要走到高處、也就能夠越過它;於是當我們都征服便的時候,對於生活也就不再感到困頓了。
隨著故事走到盡頭,他們擠人也逐漸釐清了自己的目標,而就算有許多不確定,未來總會找到自己安頓的所在。如此一來,也不必執意追求生活目標的遠大,只要擁有清晰的目標,再大的遠見也會慢慢達成、獲得歸屬,直至我心深處,那令人嚮往的幽谷。
鄉村路
白雲悠悠越過了山丘,坡上的小鎮在路的盡頭;舊房子、小窗子,老狗在等著我回家。鄉村小物越來越遙遠,通往故鄉的道路,西維吉尼亞,向母親般的山,我懷念的故鄉小鎮。
混泥土路,到處都是,砍掉森林,填平山谷,西化的東京多摩的山嶺,我的故鄉充滿混泥土路。”
鄉村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可以到達那條大街鄉村路,一個人生活,就得遠離城鎮,不帶走一片雲彩,讓自己堅強。
我夢想可以自己一個人生活 ,並不畏懼孤獨,將悲傷藏在心中深處,逞強地表現出自己最堅強的一面。這條鄉間小路,如果走到盡頭,我有預感這條路會引領我至那個城鎮;走太多路而感到疲憊,我因此駐足,開始思念起我的家鄉,但那條蜿蜒上山丘的那條路,鼓勵我繼續前行。這條鄉間小路如果走至盡頭,我有預感這條路會引領我,至那一個城鎮,鄉間小路。
無論我有多傷心,都一定不會落淚,為了要遠離某些回憶,我加快了腳步;這條鄉間小路,可以引領我回家,可是我卻回不去,無法繼續走那條鄉間小路,鄉間小路。當明日來臨,我會維持原來的樣子,儘管我想回去,卻沒有辦法,再見了 鄉間小路。
作品用《鄉村路》串起人們的鄉愁,但也包括了環境改變的悲傷,曲目1敘寫著思鄉人們對過去時間的美好,乘著思念和過多的悲傷,卻不得不與往事回憶道別;但是關於無法返鄉的原因,未有闡明,我們無從得之為何要離開,卻不得回去,是否因為城邦的消失,成為無法歸返的一段遺憾。直到混泥土路譜寫出環境變遷的感傷,為了城市發展的緣故,接受人們過度開墾的事實,而關於消逝時光的美好卻只成為時代的沈痛,讓故鄉的模樣隨著人為竄改的軌跡逐漸消卻在記憶的感傷。
而小雯筆下的鄉村路,譜寫著作品富有思鄉情懷的詩,從悠悠白雲越過山丘的意向,用文字訴說起故鄉美好意象的情戀,而盡頭小鎮的遠方,卻也同樣闡述著我們心中對故鄉的遙遠,舊房子、小窗子,還有老狗都是對於老家的念舊。在這樣殊途的道路上,面對著生活的遙遠,沒有歸途的遺憾都將思鄉情感記錄在歌詞,留下至多悲傷感受在其中。
第二版歌詞則只有短短三行字,混泥土地象徵著城市的變遷,讓老舊回憶跟著環境的轉換消逝在心扉,而被濫砍的自然環境,不留有一點地球的美好,將城市的改變前行破壞了我原有家鄉的樣貌,從鄉村路的念舊直至混泥土路的糟糠,生活的轉變充滿著崎嶇變異的坎坷,而面向再也回不去的故鄉,思緒糾結的低潮也不斷在歌詞中縈繞著。
然而到第三次演唱,鄉村路不再只是故鄉而已,沒有歸途的生活只剩下遠方,但早已沒有家的城市人又如何找到自己的歸屬呢,這樣消卻、孤寂的感受成為了現代社會的遺憾,隨著消沈意志的感傷,不再褪去的城市光景和美好故鄉的思念拋出偌大的思潮,在無盡黑洞中找尋人生的答案,對於自己的所在、身份還有認同,無論生活如何,也得要讓自己堅持下去,找到重新振作的所在。
最後是關於片尾演唱歌曲在填詞中所欲表達的內涵:
為了隱藏悲傷,用孤獨包裝堅強,但是在獨活的日子裡,卻不盡讓人感到鄉愁,而當生活朝向盡頭,世界另一頭的所在是否會帶我走到出口?於是當我分外感到沈重、又不自覺想起故鄉時,湧上心頭的能量卻驅使我堅持下去。
直到我逃離了這思鄉地、盡力放下思緒沈重的包袱、甚至心理做足了偌大的防備,但是,因為情感意志的消褪,既使保持前行的自己,卻不能真正遠離悲傷;只是無論日自子如何變卦,趨近未來的生活仍不忘追趕著我前進,惟有好好面對接下來的日常,才能在不遠的彼方看見曙光。
誠如心之谷對於鄉愁的展現、成長的膠著以及生活的嚮往,都將不遠之後的日子來臨時,讓你感到許多,無論是悲傷或悸動;而圍繞在思鄉情感連綿的詩歌,這些真情感動的人事物,都將在時間交會之際,引發起你心底共感無數迴響。
透過光影軌跡,將那溫柔內斂的陽光散發著和煦動感的感受,無盡帶入觀眾深處的敏感地帶,尤是對於微光敘事下有如奇蹟般的事件安排,連動著歌曲《鄉村路》之間的共鳴,都替作品灌注了沈著的靈魂。
楔子
如果說失能這件事,是每個人共同經歷的坎坷,那自由書寫是否會就是我們出走的途徑呢?好比小雯寫詞、閱讀、唱歌或在城市小徑間探索的時候,這種依循內心歸屬的自由,不就是我們整頓自己的一種媒介了。然而,心之谷所描繪的背景不只是成長故事,更多的內容卻承載了對生活事物的轉變:從田野走向城市,人們經歷生活的轉變也將在時間的蹉跎下,與過往美好事物一同遠去;但是,心之谷也並未想過停留,因為在他們的憂愁中,儘管仍有惦記的、無法擱下的回憶,但對未來憧憬的心卻更加強大。於是隨著作品接續向下走去,故事的時間性卻變得更加的渺茫了。真司與飛機的象徵、小雯離家生活的姊姊、周遭不斷開發的城市以及小雯自己,在這些人事物的變化中,正不斷述說著我們戀舊的承重,哪怕緬懷著生活的依托,改變卻已經成為了現實,於是我們只能跟著時間前進、沈溺在現代化的荒流之中。
難道未來必然是美好的嗎?高度工業開發、都市化,這些改變雖然帶來了生活的提升,卻同時也失去了許多。其作品《心之谷》只不過是見證這場變革的其中一個,等待事情越加激烈的發生,關於這場都市環境的變革,必然成為當代人的現實,爾後,或將使人們留戀了,只剩下繁雜的煙囪、高樓,亦者是這些熟悉的事物終究會在我們眼前消逝,並成為另一種陌生的、使我們感到無法適應的未來,等待發生著;不過,事實卻是人們無法抵抗的,只能隨著時間擺佈,就讓往後即將改變的生活帶我們走向遙遠。
楔子
心之谷必然是心靈雞湯,但卻因此而貼合著觀眾的成長記憶。無論是小雯和真司的羈絆、同學間的互動或是生活發生的瑣碎,關於她們所經歷的事情,都真真切切的和你的生活相似;儘管你早已忘記了它們了,生命經驗卻牢牢的和你緊密連結在一起。至少這是喜歡心之谷的人們,所有感受到的吧!因為心之谷就是如此情緒氾濫的作品,情感真摯、細膩而溫婉,哪怕是最青澀的愛,也表現得小心翼翼,於是我們的心都因此而感到沈澱。
同時間,心之谷對於鄉村路的刻畫,更是直逼著人們對城市改變的惆悵,舊房子、老城市,逐漸被水泥都市佔滿;而熟悉的生活關係卻只能被動的成為另一種新的事物,我們只能接受改變、然後從中找到下一個舒適圈,如此而已。
但我們真的害怕改變嗎?對於新之谷而言顯然不是絕對。小雯知道自己必須成長,才能夠領會更多,同樣地,真司為了將好的未來,選擇了遠走。即便小雯知道他將要走遠、或許就此分別,但在生活中難道不是如此嗎?所謂的一期一會,同學一場經歷幾年、就此走散,或許會有同學會,偶爾相談甚歡,不過經歷時間的揉雜,人們背負的事情都因此而不同了,哪怕友情仍然是一場單純的關係、並不有過多摩擦,但隨著時間的嫌隙,我們剩下的,只剩緬懷。
但心之谷強大在此,因為它總是用最溫暖的方式,擁抱你,儘管在你被生活消磨的靈魂殆盡,但是它所訴說的故事,卻總是能讓你感到許多。以此,讓我用最雞湯的方式做結尾:若你感到沮喪時,就讓心之谷的溫柔,擁抱你,希望你能在看完之後、受到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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