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女君婓臣】創作意念和初期設定

2023/08/20閱讀時間約 17 分鐘

一、創作動機


這篇小說的初稿寫於一年前,馬不停蹄孜孜不倦花了七天所寫大約一萬八千字的短篇小說。今年花了些時間修改,增加了約六千至七千字,便是現在發表的最終版。
初稿的創作動機沒什麼,是按照課程要求遞交的一份習作。我選取的參考文本是荷馬史詩《奧德賽》,初步的構思是從「英雄特質」「主角特質」這兩方面出發,思考如何打破既定的框架。
綜觀當時我所認為英雄具備的條件,統治者不可能是英雄,身為權力的支配者跟英雄特質相衝。當革命的英雄做了最高統治者,即使無意戀棧權位,自身或會沒有治國的才能,以致釀成災難。英雄不再是原本的建國英雄,而是必須拉下馬的無能昏君,造就英雄的末路。
「英雄」一詞首先令人聯想起為數眾多的男性英雄人物,而我故意將最高統治者設置成女性。在前十四章從不用第三人稱呼「主人」,沒有暴露「主人」的性別。我並非刻意模糊性別,而有其她用意。其中一點,就是突出最高統治者的特質。可參考此文在英雄與主角特質的說明

二、性別主題


這次我的寫作是很「性別」的,迎合心中某些讀者,是寫給女性看的爽文。通篇沒有任何虐待女性、歌頌女人死亡、美化女性苦難的情節。
我不在意性別氣質,更關注環境如何塑造個人與群體。性別氣質本是無中生有,就如工廠兩條不同生產線的製造機器製成的產品一樣,生長在不同環境,就會建構出相應的氣質。
在中國的文學傳統中,在君王面前的男性文人的形象多是怯弱、卑微、唯唯諾諾的陰柔氣質。原因之一是他們在必須敬畏的皇帝面前,就如同出嫁從夫的妻子一樣失權,處於下位,充滿各種無力感。於是,我從「君臣」和「夫妻」關係的相似性,書寫絕對無法顛覆的權力關係。
小說中的「主角」和「主人」是君臣關係,與傳統不同的是,我刻意加入了「性」的元素。性關係固然有權力的宰制,在權力以外又有其幽微之處,我想深入發掘的是這一種既不像傳統君臣,也不像傳統夫妻關係的微妙之處。
人類是有其局限性,作家是不能寫出超越自身局限的創作,身處父權社會的人很難想像超脫父權邏輯的完整世界。大部分父權人一想到女性掌權的世界,往往是傳統父權社會的鏡像,女人以同樣的方式壓迫男人。遺憾的是,女性是很難在生理性別方面壓迫男性,生理差異就成了構建空想社會的關鍵。而在現實「重女不輕男」的母系社會,性別待遇方面不會有太大差異,至少男性不會過得很糟糕。這是因為,女男都是母體所誕下的孩子,不論性別,都是由母親的血肉滋養,本是相連的筋骨。
不論是「母系社會」,還是現代社會鏡像的「女男平等社會」,我都不感興趣。我在意的不是共存、平等,而是充滿壓迫、剝削、暴力,肉眼近乎可見的權力充盈其中的社會。我不想也不會套用傳統的男強女弱模式、男尊女卑關係,而是採取性別倒置的「女為尊,男為卑」社會。我不覺得女尊社會是鏡像的父權社會,完全逆轉不能造成相同的效果。我所關注的在於如何呈現壓迫,壓迫根源是什麼,女人壓迫男人的特有之處是什麼呢?
在這方面的構思,我受到《一九八四》和《美麗新世界》的影響,方方面面的權力打壓,鋪天蓋地傳播意識形態,使得男人全心全意滿意自己永永遠遠處於弱勢地位。不過,我並非在寫反烏托邦。
我曾將小說初稿給二女一男看過,兩個有性別意識的女性覺得很爽,男的覺得氣氛很壓抑和認為主人是負面角色。就這方面的差異,可思考我所說並非反烏托邦的含義。
我喜歡塑造格局宏大的世界觀,重視外在客觀環境如何影響一個人,控制人的思想和言行。在堆砌世界觀和設定上,會思考物件、服飾、場景是否符合這個架空世界的文化和制度。
我想要構思完整的神話系統和神話人物所代表的象徵,作為馴化人們和控制思想的工具,便於人們接受目前的處境,作為解釋苦難的來源,聊作精神慰藉。
性別倒置的形式,其中一個最需要處理的是生育繁衍的問題。很明顯,整篇的篇幅不足以交代詳細的背景設定,所以我打算在番外篇補完。我花了相當多的心力構思有別於現實的繁衍方式,番外篇不少篇幅都是圍繞生育繁衍而進行。
番外篇的草稿是我在近一兩個月所寫的,這一年來思想大幅轉變,我已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切切實實地表達我的立場,採用更加積極進取的寫法。

三、主角設定


我採用鏡像式反諷的形式,將男人放進女人的客體地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以此諷喻女性文化圈子的一些現象。
弱勢者、臣服者、失權者往往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精神寄託,陷入極致的偶像崇拜,以強者制定的要求來定義自己。為了強者奉獻自己,沒有底線、毫無尊嚴地服從命令。
這是一種個人意志的選擇。在這個看似自由,實則不自由,有限度的自由的社會中,主角其實是很有主動能動性的,他做的一切為了偶像而自我犧牲,為了維護偶像而衝鋒陷陣。
主角的生活是很無聊的:平時化粧打扮保持外貌身材不走樣,愱𢗼其他男侍,跟金剛鸚鵡爭寵,六日工作,休息時畫畫本,假日到市集擺攤,就沒有什麼好做的了。他每日都圍繞偶像旋轉,當失去了精神支柱時,就很容易暴露出自身的脆弱。但在另一方面,他有另一種值得歌功頌德的堅持。
在主角的設定上,荷馬史詩的主角是需要有英雄特質,主角必須與眾不同,能人所不能,有過人之處。不過,放在特殊的語境中,如何去凸顯主角與眾不同之處?而且,主角因何與眾不同呢?
主角的與眾不同,不一定是前衛的,也可以是保守的。在大部分人都覺醒的環境中,主角的堅持就是固執,顯得他的愚昧無知。
主角也不一定要成長或角色經歷重大的轉變,可以是一成不變的,堅持自己的理念。主角不一定是個偉大的英雄,可以是一個小人物,自身卑微、渺小,以崇拜的眼光仰望偶像。
這篇小說的主角設定,既是忠臣,也是賢夫。他是不可能易主的,正如傳統的賢妻良母一樣,好女人怎麼可能侍奉多過一個男人呢?跟一個男人有過性關係,就是屬於他的物品。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改朝換代了,每個人都在慶祝新朝的建立,識時務者為俊傑。面對新朝的招攬,他就像前朝的忠臣一樣,誓死不從。那麼,他選擇的結局就只有一個:殉君。
通篇沒有角色轉變,而在闡述主角如何在混沌的世道裡堅持自我,堅持理想,抵抗同流合污。他既庸俗又貞潔,可說是個形象扁平的人物,在某種意義上,他在男性形象的書寫上,有其獨特之處。

四、故事結構


故事的基本架構有我之前寫小說的基本設定,補充失眠睡前的小故事,以及寫作前的功課影響。
由於寫作期間十分倉促,很多設定都是邊寫邊想。例如,陽茗這個角色是我寫到他出場的章節才突然崩出來,臨時加入的一個工具人角色。他的塑造也是非常之工具人,包括推進劇情發展,三勸主角易主。
我在構思故事,寫了大約五千字草稿的同時,正在做楚辭的功課,滿腦子都是屈原、離騷、香草美人等等。在故事結構上面,陽茗三勸主角易主,就是參考了《離騷》的情節:女嬃、靈氛、巫咸勸諭屈原同流合污,改遊他國。除此之外,大量的愱𢗼情節,角色的命名,也是出自《楚辭》。
另外,墓誌銘的靈感來源是我完成不久的韓愈墓誌銘功課。除了韓愈,墓誌銘和部分歷史書寫有的是參考《史記》的屈原列傳,以及王逸的《楚辭章句》。
故事中出現不同體裁和角度的敘事,孰真孰假,被傳頌、被塑造的形象是真的嗎?可能是無形的力量在被後操縱。在神話傳說、二次創作、眾人口述、主角視角、墓誌銘的描述裡,暴君是否暴君呢?
寫著寫著,我不知不覺會傾向寫歷史、真假、信任、權力、時代變遷這些主題。這跟當時的社會氛圍和個人狀態有很大關聯。詳細就不多說了。
而性、性別的主題是我刻意加入的,除了感興趣之外,自從覺醒女性意識後,重拾女性身份,就很難不得不寫性別議題。
文中的性描寫相當隱晦,一點也不露骨,主要原因是這是一份要遞交的功課。而且煽情露骨和譁眾取寵的情節,很容易滑向低俗無腦的描寫。低俗,意味著缺乏創意,運用的邏輯毫無新意,很是沉悶乏味。

五、敘述視角


在敘述視角上,大部分內文是第一人身限知視角。透過主角的眼睛,以客體視角塑造主人的形象,側面描寫她的性情。主角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無比崇拜主人,仰望權威,距離理解隔離一道鴻溝。主人的形象充滿謎團和各種想像,歷史的紀錄有真有假,人們的記憶有偏差,虛構的創作如幻似真,到底哪一個版本才是真相?
統治者性格多疑,多會猜疑身邊人,缺乏信任,許多事需要靠自己的判斷和力量,容易形成剛愎自用的性格。縱使有親信和心腹,也未必是完全的信賴。我想在故事中加入女性情誼的書寫,於是,就描寫在政治的暗湧下凸顯的信任與友誼。
在第十五章,敘述者不再以主人之名稱呼,而專用女性身份代稱,象徵她脫離了統治者身份,重新關注自我,拾回生俱來的身份。
我在想,全文男性視角佔很大比重,篇幅多是描寫男性,會不會導致女性形象不夠立體呢?
我寫小說時,男性視角寫得比較順手流暢,這一點很難改善。畢竟看了這麼多年的男性作者、男性向創作,受過不少荼毒,第一時間想到的情節和橋段都是男性主導、男性中心、男性視角的。
我有點擔心,女性角色的篇幅不充足,塑造出來的形象很單薄。不過,我又想寫男性以卑微低下的角度,由下而上瞻仰高高在上的女性。篇幅很多的男人世界,寫的是男人,實際上他們是失權的,就像宮鬥劇寫的是女人們,但背後操控一切的是男人。
主人是上位者,下位者不知主人心裡所想,產生出未知的恐懼,害怕其威勢與權力,生怕做錯事碰到了主人的逆鱗,受到懲罰。所以,下位者要無時無刻揣摩聖意,察言觀色,甚至比上位者自己還要了解她們。當然,這是不能表露出來的。
上位者不能被下位者看透其真性情,保持威嚴和架勢。或者說,上位者的真面目不重要,是不是真的不要緊,重要的是意識到權威者無時無刻都在監視下位者。
在番外篇,我盡量多寫女性角色,多用女性視角,希望能夠彌足這一方面的不足。

六、措辭立意


由於靈感來源是中國古典文學,在遣詞造句上,我花了不少心力雕琢這種介乎古典與白話的語調和用詞。在番外篇,我放過自己,行文上比較隨意和自然流露,不會有這種特意雕花的心思。另外,全文不用任何有貶義的女字,在這個世界中是理所當然的。要找厭女詞彙的對應詞,真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而且參考了一些網絡用語。例如,代替「嫉妒」之意的「愱𢗼」一詞。
正文的人類行為比喻,我全用鳥類作比喻。鳥的意象是來自於雄性鳥類的求偶行為,跟父權現實女性的要求有相似之處,於是融合了相關的含義。
金剛鸚鵡的意象是我建構得比較用心。金剛鸚鵡一方面是婓人的投射,同病相憐也。另一方面是帝君的象徵。鳳是百鳥之首,而蒼鷹不適合做統治者,所以披上鳳袍、困在深宮,只會變成沒有攻擊力、被圈養的鸚鵡。到她恢復自由之身、脫離統治者的身份,才能做自己,變回原本那一隻翱翔天際的蒼鷹。
在名字方面,專門服侍主人的男侍,名字都有狗的特質或意象:猋、飆。男寵是高女專用,每個高女的取名偏好都不一樣,基本上有使用特定的部首。因為主人不會對男人有什麼感情,所以用下對上的「侍」。而高女或有可能對男人有一些感情,所以用寵物的「寵」。
在寫作過程中,我文筆差、詞窮、缺乏創意,很懷疑自己是否適合寫小說。
我寫小說有設定廚的傾向,常常構思一大堆設定但沒寫好故事。故事是為了設定而存在,劇情有趣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放入有趣的設定。
我不擅長描寫細節,腦中構想不到細緻詳盡的情景。看小說時經常跳過細節描寫:人物外貌、服飾、建築、場景。我喜歡看美術和分鏡很厲害的動畫電影,但我腦中想的脫離了手寫的,想到一個場景,但用文字寫不出來。
另外,個人性情比較壓抑,難有真情流露,感情好似凝固的膠水一樣,腦中不時有自我審查,這種審查並非全指政治,而是我對自己的要求,對某些議題的理解。這樣導致我寫不出有層次的感情和心理描寫,例如文學性濃重的感情,嘩啦啦的用幾頁來寫感情流動。而文學,就是重視抒情。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不要搞創作,自己比較適合寫評論分析。可是,近乎沒有我合我心意的貧乏世界,我想要寫出滿足自己的作品。我寫的適合,預設的第一個讀者是我自己,首先要滿足我,達到我的要求,再去想別的。
上述的用語和構思都是一年前的想法而來,一年後思想轉變,番外篇的部分構思跟這些創意意念產生衝突。基於記錄過去的想法,看看自己的思想變化,所以一併保留了這些文字。至於為何我使用「婓人」一詞,而不用「男人」,則在番外篇詳細說明。

七、初期故事構思


睡前小故事的構思是反轉男性向後宮番,流行的通俗作品風格。
女主角周遊列國,體驗不同的文化生活和異國情調,每到一處,就好像捉精靈一樣,收集男人做後宮。女人是性主體,始終掌握主導權和決策權,而一眾性客體男人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其實,我一開始構思的是如何解構傳統性行為的權力模式。
這個故事就是上面構思的故事前傳,講述一女一男離開故地,四處旅行的緣由。
之所以設定蒼帶走的是個男人,是因為去旅行總要有人負責洗衫煮飯,就安排一個忠犬男角色給蒼使喚。這就是遠猋的原初設定來源。
接下來的故事發展,蒼將他當作貨物般隨手轉讓了,他激烈反抗。這麼不聽話,蒼當然就拋棄了他。最後,他還是死死地氣回來找主人。因為,他沒有主人就會死。
之後一路上,蒼在某個國家有一個臨時的正夫。關在房間等待出傢、用作交易的物品,沒人疼愛過,給予一點施捨就滿足的缺愛小莮人。有戰鬥力的溫馴小綿羊類型,專門跟遠猋爭風吃醋,負責蒼以外的護衛工作。
還有一個敵國男,自尊心強的自大狂。蒼打得他滿地找牙,重挫他的傲氣,抓來回當作戰俘,狠狠地修理調教一番。逃脫後,就一直尾隨著蒼的隊伍,像蒼蠅一樣糾纏著蒼,誓要一雪前恥。蒼每次都打得他一扑一碌,滿身是傷,滿地找牙,丟人現眼,順便調教得貼貼服服。
再來就是一隻可以變身成人形的狼。相遇時,被蒼一眾人當作流浪狗,蒼給了他食物和撫摸,一下子就收服了。被原始狼群排斥,孤獨地在森林生活。個性陰鬱,沉默寡言,跟蒼接觸後,變成熱情開朗的金毛尋回犬類型。平時負責載人移動,是方便快捷的代步工具。
另外,旅途中還接收了一對小兄弟。蒼旅行到一個參與人口販賣的國家,本來這對小兄弟快被賣掉做虜隸,蒼正在幹大事時不經意救助了他們。為了找到了容身之所,就加入蒼的旅團啟程。年長的哥哥提供性服務,年幼的弟弟還未發育成熟,就不沾指了。後來旅行到一個村莊,蒼將哥哥當作禮物送給當地一個女人。哥哥泊得個好碼頭,就脫離了隊伍。弟弟堅持跟蒼一行人走。
這些男角當然都是處男啦!不過,哥哥找到女人埋單,這個女人豈不是要執二手了?想想看,實在是不妥當。
再想想看,這樣的設定含男量太高,真是不妥當。很快,我就放棄了類似的設定。

八、男角性道德說明


說到小說中的處男,雖說我經常吐嘈流行文化中的爛賓周滿天飛的亂象,像獨角獸一樣珍貴的處男實屬罕見。在番外篇,我盡量避免不必要的肢體接觸,但就呈現世界觀社會和故事發展脈絡,我也難確保全是處男,總有一些髒男人存在作對照。有的篇章甚至有許多髒男人出沒。
我仔細思考為何潔癖的我會容忍髒男人存在。原因之一是,我這次的寫作是嚴肅的,偏向為藝術而藝術的純文學目的,不想用通俗作品的評價標準來檢視。而為了達到故事至臻完美的要求,完善世界觀設定,所以可以通融喜好以外的設定。
在文本出發,這個世界女性地位高,男性結紮和沒有性病,女性不用承擔跟男性發生性行為的負面後果。即使髒男人想禍害女人,在能力和制度上都無法做到。這樣大大降低了性接觸男性會帶來危害的恐懼。
再加上,筆下的女角都是用玩賞的態度對待男人,男人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跟他們相處不必認真,就像脫衣服一樣脫掉男人。更重要的是,我能夠控制女角色的活動,不會有愛男害女的事情發生,各個女角在維護女性權益方面互相信任,達成共識。就是一種「將玩具借給好友玩玩,有什麼所謂」的心態。

九、初期人物設定


以下設定是一年前的原案,部分設定或已擯棄不用,所以就參考看看而已。番外篇有更詳細的設定說明。
遠猋
故事中的主角和主要視點。三個犬字,代表三倍的忠誠,屬於「深固難徙」的忠犬型角色。
性情壓抑,毫不關心沒有興趣的事情,日常生活的與人相處沒有很大情緒波動。對外冷漠,對內熱情,一旦找到值得託付的人,就立即爆發出埋藏在心底的激昂情感,並成為滿身尖刺的最忠實的打手。
人生中最大的煩惱是,如果自己掛掉,沒人幫主人洗衫煮飯怎麼辦?
初登場年齡十六歲,身高165厘米。
就如前面所說,是旅行中需要洗衫煮飯做家務而設的角色。
在塑造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向《魔戒》主角佛羅多的忠僕山姆(Samwise Gamgee)靠攏。
陽茗
初登場年齡十九歲,身高169厘米。
原本是隨便加上去的工具人角色。性格跟忠貞不二的主角相反,是個識時務、處事圓滑的世界仔角色。老是為自己打算,沒有忠誠可言的牆頭草,是主角的對照人物。
他跟遠猋之間的互動,有點像少年漫畫的模式。
意外地,這角色將會在番外篇再次出場,而且戲份不少。
高深莫測的帝君,不怒而威的最高統治者。
嚴肅、冷漠、充滿神秘色彩的女性。
我原本的構思是,蒼是雙雌繁殖技術唯一成功的實驗體,各類能力都是頂尖,性情冷淡,缺乏普遍意義的情感。在實驗室的撫育設施成長,跟一眾同伴離開設施後,團隊發生衝突和背叛,她一人獨自離開,到了這個地方與戰友建立國家。
年齡45歲,身高180厘米。寫番外篇的草稿時,改為50歲,身高187厘米。
女性的更年期是45至55歲期間,快要停經、生育能力漸漸消失的身體,處於一種曖昧不清、迷茫不穩定的狀態。之後將會告別第一生,開始第二段生命時光。
這個轉折期,將會重塑全新的自我,選擇未來的去向。這跟出走後的迷茫一樣,是很有意思的一點。所以,我將蒼的年齡設置在這段面臨選擇的不穩定的時期。
她還有一些沒寫出來的身世設定,如果我再寫續集,就會揭曉。番外篇是講述蒼離開鳳樹國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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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文字記錄,包括書評、小說創作、閱讀心得、流行文化的個人見解。目前興趣涉及女權/女性主義、性別、性議題。分析視角多以女性主義為切入點,看重作者有無女性意識或女權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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