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懷哲、哲學家與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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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很漫長的旅程,十一個半鐘頭。

可以心無旁騖的用來想想該寫下些什麼,在這幾天裡。

高二的時候參加校刊社,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想嘗試過過筆耕的生活。

主編是施人誠,我擔任負責文字編輯的編輯組長。

為什麼想到這一段?

彼時,稿源不足,各個編輯除了討論好的專題要做完成之外,還要繳交幾篇自己的作品壯大聲勢,還不能砸了歷屆學長建立起來的招牌形象。

施人誠交出來的稿子就是他紀錄了三年一度東港王船祭的現場,並附上他親自拍下王船被烈焰焚身的燒壯闊瑰麗。

前年十二月參加大鵬灣的鐵人賽事。

是我第一次造訪東港。

旅店電梯裡還掛著去年王船祭的海報,

讓我想到那一篇編排極為繁複、有著高反差的燒王船熊熊烈焰照片。

那時候常與各校交流,加上要好的國中同學負笈北上在建中就讀,與建青社交流頗多,拿到了一疊各個學期的建中青年。現在在政壇上、文壇上發光發熱的一些人都是當時的主編舊識。 

記得服役時買的第一本書「軍旅札記」,作者是彼時尚名不見經傳的楊照,這也才剛是他的第一本書。

讀著讀著,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高我們兩屆的建青社主編李明駿。

我清楚地記得該期的建中青年裡有一篇作品:

一個史懷哲,一個哲學家與一個情聖,你會選擇做誰?

我驚訝於建青的水準如此之高,已然討論到哲學層次這種飽含厚度的問題。

而除了內自省遠遠不及這豐富的文化底蘊之外,也順著題目認真的思考了自己可能的選項。

這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青青子衿,來到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後,早就被現實消磨殆盡,只看到自己的年輕颯爽安靜的走過,我竟也不發一語。

但是我依然堅持著醒著,在夜航的黝黑機艙中,領悟到我不是來當史懷哲、研究量子力學還屬於哲學層次的物理學家或是我們該稱之為仍是哲學家,更不是來當力不從心的情聖。

我不是來當什麼人的。

我是來遇見什麼人的。

找回可以更好的妳我,去與可以伴著自己成為更完整彼此的妳相遇。

想當誰,

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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