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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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不曾寫過以媽媽為命題相關的文章,也不曾以媽媽這個題目作為寫歌的素材。
就連這次的新單曲雖是以媽媽為題材,卻也不是自己寫的歌。
對,這篇標題就叫做「我和我的媽媽」,因為這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我想就趁著剛發行新單曲「穿針線的手」,時間應該是到了,可以來寫關於我與媽媽的故事了。
這首新單曲邀請你聽看看,同時作者創作這首歌曲的故事也邀請你可以收聽最新的一集節目。

👂 節目:https://reurl.cc/oRy8Dg

👂 穿針線的手-官方版MV
https://youtu.be/hFjB7ey2ULQ

我與媽媽開始享受母子之樂大概是從我婚後才開始吧。
他在山上有個小農場,跟著男友,我們稱之為阿叔,
兩人過著愜意的生活。年近七十的母親體能很好,到現在冬天都還只須穿薄薄的兩件衣服即可。
她和阿叔在山上種菜,種竹筍,養雞,養鴨。許多年我已很少在外買雞肉及鴨肉,
疫情期間更因為媽媽的關係,有足夠的無農藥蔬菜還有竹筍,及保證健康的雞鴨可以吃。
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很難讓人想像年輕時候的媽媽是連灣腰穿鞋都有困難的那種。

我二十歲的時候鼓勵媽媽離婚,也許就只差臨門一腳,所以她接受了我的鼓勵離開了二十年的婚姻生活,
放下了還在念國中的女兒一個人去面對全新的人生。對我妹妹來說那肯定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他被留下了,
留在一個會家暴而愛喝酒的父親身邊。不過這也許是當時她能做出最好的選擇!畢竟我的媽媽二十年來都不曾獨自在外工作過,
接下來他的人生會怎麼樣,該往哪裡去,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好在父親並不會對妹妹有家暴的行為,三個孩子當中算是最疼他的了。

最一開始媽媽回到自己的娘家,當然那不會是長久可以待下去的地方。剛開始的幾年他換了不少工作,收入也不太穩定,
時不時的我父親也還是會透過小妹來向母親借錢,這樣說可能客氣些,簡單說就是要錢啦。媽媽會很快離開娘家還有個主要的原因,
父親會在酒後經常打電話去外婆家亂,使得他們不堪其擾。

那一段日子我們母子聯絡的時候都說些什麼?見面都在幹嘛?除了固定大年初二會陪她回娘家之外,其他的事情都顯得模糊而想不起來。
在那個時期唯一有件事情一直都沒有忘記。

不記得是哪一年的事情了,但記得與他見面的時候身邊多了個人,媽媽為我介紹他是張叔叔,是在開計程車的運將。
他操著濃濃的客家口音,人也很友善。但那個當下我有些尷尬,我不習慣媽媽身旁有個我不習慣的人。
理性上我該為他高興,感性上我卻有些很奇特的感受,我對於這樣的感覺很是不喜歡。按理說,我該知道這位張叔叔肯定比我父親好上許多,但就是有些奇怪的情緒。
到底是醋意還是其他我不很肯定。總之這個情緒沒有困擾我太久,後來我也與張叔叔的關西非常好,媽媽也顯然過的非常開心。在這同時他去學了氣功,
從那個無法彎腰穿鞋的瘦弱女子,變成一個完全不怕冷且有精神的中年女人。

沒有幾年的時間張叔叔得了肝癌走了,我們都感到不捨。一兩年以後媽媽遇見了現在的阿叔,是個風趣且帶點浪漫還很會做菜的人。
更妙的是,其實他們小時候是在同一座山長大的,只是以前彼此並不認識。從這一刻起,媽媽和阿淑一起在山上開始了他們的開心農場。

媽媽離婚前是不太喝酒的,他如果喝酒肯定是為了宣洩情緒,而且每喝必醉,也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但當他身體由弱轉強之後,我們每次見面一定要喝酒,而且他酒量極好,還開始喜歡上唱歌。在我小時候從不知道他會唱歌這件事情,也沒想過唱歌會與他有關。
煮了滿滿的一桌菜,準備了各式各樣的食材讓我帶回家,坐下來好好喝一杯,這些事情變成我們每次見面時最重要的儀式感。

有關媽媽喝酒就會有大事要發生這件事情,這在我很小的時候有個小故事,而且嚴重地影響了我幾十年。(未完待續)
我將在這裡與大家自在分享所有與我有關的一切:我是編曲人、鋼琴手、台語創作歌手、先天全盲的視障者,除了與你分享音樂筆記、耳朵所聽聞的那些事,這裡也會有我的心情日記和小說,歡迎來逛逛!對了,我用語音輸入,有時候會有同音的錯字喔。如果你不滿足於文字,也可以追蹤我的Podcast:耳朵帶我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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