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失敗的田,失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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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農人冠廷
挖洞埋管
在去年十一月,我突發奇想,想要弄出一套半自動澆水系統,面對臨時的想法,我用幾天的時間把初步構想設計完成。接下來,我請爸爸從公司的資源回收桶拿走一堆寶特瓶,並且跟著他去五金行買水管。這一切儘管是迅速的,不過都很順利完成,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頂多偶爾懶惰,被回家的爸爸看到而念了幾句。
預備好一切東西,我跟父親就到阿公的山上,執行計畫。第一天,處理水管,把水管鋸成需要的長度。鋸水管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學會拿鋸子是我先要會的事情。在拿鋸子時,因為手要握在鋸齒的部分,如果操作不慎就會刮傷,因此得格外謹慎。鋸水管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我剛開始鋸時,常常鉅歪,或尺寸量錯,就很挫折,但經過不停的練習,鋸到最後幾根,已經可以媲美機器切割出的樣子!
鋸完所有水管,我的兩手抖的很厲害,即使如此,接下來的工作是把水管接起來。我第一次使用水管膠時,都沒有黏的很密合,以至於後續在運作時,有漏水的情形。
當完成一切組合後,工作場地從水泥地移到田地。我開始拿起鏟子,挖了許多50公分深的洞,好讓植物能在我創造的土壤中生存,這個土壤是利用寶特瓶做澆水器,水會滲出寶特瓶,使土壤常保濕潤,當水滲到一定程度時,土跟水會達到飽和,進而抑制水不再從寶特瓶滲出。這個想法是我從大學上課而得到的知識,原本是想要實驗這個理論到底正不正確,萬萬沒想到的是一開始就出錯,導致我後續的狀況十分淒慘。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一切安裝完成後,我們沒時間測試,當我們種完玉米時,把水管打開後,我的心直接涼了一半,因為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當初不想用電來控制水源,因此我選擇傳統的方式成為動力。我把一個大水桶架設在比農田高1.5公尺的地方,利用位能產生壓力,進而推動瓶內的水往外滲。誰知道,因為第一個寶特瓶與水管連接處壓力過大,水直接漏出來。當下,眼睛大大的瞪著慢慢滲透出的水,心裡一陣髒話加上「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重複在心中。但賭性堅強的我決定把玉米的生死交給上帝來決定,畢竟農夫是看天吃飯的。
過了三個月,對於天地的期望,終究還是落空了。我一看到農田,我傻笑一聲:「呵」,當下的感覺是「上帝你不給我飯吃就對了」!於是我帶著挫折及失望的心情,離開我的田,想要放棄種田這件事。
在自我放逐及逃避問題之後,總是要去面對,面對自己做過的事,不管失敗還是成功。而那些留下的水管跟寶特瓶還是得處理掉。於是我在某天就回去把裝置挖起來。挖的過程中,我開始思考;我轉動起我塵封已久的腦袋,去面對這次的失敗。第一個想的問題是我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想了想歸納以下幾點,第一,技術層面,我因為第一次接觸這種工作,不管在鋸還是在黏的時候常常被爸爸罵,他都在旁邊碎念我。第二,心態層面,因為本身屬於懶惰的個性,在當初想到並執行後,拖了很久的時間,而且在發現問題時,沒有馬上解決。許多的因素,使得這次品嚐到的不是好吃的玉米,而是失敗的滋味。
失敗,是通往成功之前的一個階梯。踏上這條成功之路,或許會一直跌倒,會有障礙擋在前方,會失敗,但當我們每失敗一次,就能站在更高的地方,往下看時,你就會發現一直跨不過去的階梯原來就這麼低而已,我只要加把勁,往前踏,就可以越過。失敗對我來說是更快學習事物的方法,是我通往成功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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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自學生們不再是少年,,但還是個人(呼應了「先是個人,才是個自學生」?不過很多處境是由於「是個自學生,才是個人」),想想那就將上學好日子當作倉庫,將偶爾寫的劇評文章放到這裡收著,有朝一日有可能在窮途末路之時轉型成藝文工作室吧。備註:倉庫意不在回應「自學生長大後在幹嘛」這類問題,儘管也是事實所以無關回應或不回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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