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內心解放,一個人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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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浪女》這本書曾經說過:「把別人當作螢幕,在上面播放你自己的電影。你只看見自己的幻想,卻忽略那個活生生的人。你想像你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其實你想的只是自己的恐懼。」

世界是一面由認知構成的鏡子

延續下來,哲學家們如是說,整個世界是我們的認知所構成,我因為感受到的溫暖,而在意念上相信自己正蓋著棉被;又搭上昏暗的燈光,今晚的房間獨有暖色調的侘寂風味。

在還沒突破想像的世界,彷彿回到遠古時代。

柏拉圖的洞穴寓言

已經好幾個夜晚,一群人支支吾吾的,看著石壁上搖來晃去的光影、難以捉摸而閃爍不定,有些人鼓起勇氣靠近它,用拳頭大力地敲下去,但影子仍舊無動於衷。

影子真的存在嗎?還是只是一場幻象?大家在討論,我們看得見,卻摸不到,為什麼?這個幻影有什麼意圖?是否想奪取我們的心智?

一個人抱著好奇心,想換個角度來看,轉過身來,看到一團火焰就跟影子一樣若隱若現,搖擺而起伏不定,比起幻象,有溫度甚至會被燙傷的火焰更加更接近真實,但沒有人敢靠近他。

他繼續走著,往隧道的出口前去,那裡的光如同影子的對比,比火焰還要刺眼,灼熱的是整個身軀,在踏出洞穴之後,他才知道影子伴隨著光、是真的也是假的、無所不在。

但當他欣喜非常,要將外面的美好分享給大家時,因為認知差異過於懸殊,新穎的發現成為瘋子的癡人說夢,會帶來風險,造成大家的危害,於是他在洞穴中被驅趕出去,從此得在日光照耀之下生活。

內心的解放必定穿越孤身的沙漠

記得徐嘉凱導演曾經在《世代登出》提過,如果一個人要在寂寞的情緒中感到自得,中間必然會面對很多的不確定與恐懼。

那是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看不到草生得高,哪裡有危險、哪裏可能會傷害到自己。

恐懼拉長了時間,穿越沙漠的路途孤身一人,但在夜晚寒冷時總能仰望整片的星空,與之的距離不是時間、僅是光年為單位,彷彿我們就是宇宙的塵埃,終究都會成為永恆的一部分。

內心解放是讓自我分析成為日常

真正的內心解放,在佛洛姆近期的《存在的藝術》也有所分享,將自我分析視為必須的日常,沒有任何忙碌與藉口,足以讓我們逃避認識自己。

只有在每次遇到恐懼時閉上眼睛,致力於穿越,才能看見更多的自己,建構越加完整,就越加屹立不搖。

說到這裡,有一本佛洛姆的《逃避自由》還沒讀呢,猜想也與此論述接近,我們掙扎著要解放自己,用短暫的愉悅消弭孤單的情緒,隔天醒來,又再一次如齒輪般運轉。

短暫狂歡總是空虛

狂歡的聚會、大吃大喝的饗宴、大聊八卦的夜晚,有些心有靈犀,內心是富足的,有些不過是尋找共同點,想證明自己的確屬於群體,卻始終感到疏離。

國外常常看到一句話 : “home is a feeling.”

歸屬感在夢想的泡泡裡是三觀與社經地位皆疊合的靈魂伴侶,不需言語就能知道彼此內心所想,少了溝通也少了共識,終究都會是一場會醒的夢。

眾人皆瘋才正常的世界?

記得從前,整個國家的水井都被污染了,每個喝了水的人都變得瘋瘋癲癲,然而只有國王的井獨立於城中,只有國王是正常的。

太過正常在瘋癲的世界成為異類,民眾一個又一個撻伐,這個國王瘋了!這個國王瘋了!

有一天,瘋掉的國王出巡城內,接受眾人的眼光,拿了瓢子大口喝下井裡的水,於是整個國家又恢復成原來的國泰民安。

做自己會不會是一種群體剝離

談論了這些,IU的票我買不到,但在電影《Dream:夢想隊》,他玩笑著說:「這個世界這麼瘋,不瘋一點要怎麼過生活呢?」

這一段我笑了好久,的確不少時間得裝瘋賣傻,幼稚的樣子一直都在,只是機械化的社會不一定允許,所以藏著藏著也就習慣當個瘋子了。

有時看得事物太多,會明白一件事發生可能的結果大約會有幾條路線,要說破嗎?還是眼睜睜看他發生呢?

多數時候我選擇後者。

一個人的成長不應該揠苗助長,鑽牛角尖的繞路都是有意義的。

做自己就如同穿越荒涼的沙漠,會有很長的時間寂寞,誰叫內心萌生的念想都逐一成形,從扁平化的社會教條,化作對每件事都有獨到見解的一個人。

事實上,我們一直孤獨著

然而,《被討厭的勇氣2》早就明明白白的說了,我們從出生起就往離別邁進,那又怎麼不孤獨?一場吵架斷裂了以為會是一生知音的友誼,家人離開前最後一次對話,是怒吼著:「你去死吧,這輩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到後來,我真的看不到了,週期性的眼眶濕潤,只是我一個人的懷念,還有期盼在夢裡的遇見,也感謝身上至少流淌著家人的血液,記得最後的那句話,至今仍然堅持作善良的人、全力以赴,正義感十足的基因真是狠狠烙印在我身上呢。

世界上沒有準備好的告別

分別不會提早預告,相見總是不期而遇,人生兜兜轉轉的體驗,總有段沙漠要穿越,才不會在相處中把愛當成了依賴,而是真正的給予愛,給別人,也給自己。

離開這個世界,什麼也帶不走,周潤發的老婆就是這樣把周潤發的財產全捐了。

我也期盼自己的這一生,能夠平凡而隨遇而安,過得如樹木希林演員訪談紀錄《離開時,以我喜歡的樣子》這般灑脫。



寫影劇、寫書、也聽歌。 願能像水一般柔軟,身處何處都能隨遇而安,像局外人般觀察世間,也喜歡身在局中體驗深刻的悲喜交加,落筆在獨處中與自己靠近,感受自由的解放。 為奶奶心理學自媒體與 HSP Studio 整合行銷顧問創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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